最近在睡前,亦或是在一些空档时间,都会回想起之前的我,
那个不善表达,被学校、家庭以及自身狠狠PUA、渴望认同的我。
虽然我冷静下来后会告诉自己,“校园暴力不过是常事,老师肯定不喜欢成绩差的学生,家长都没意识到自己才是小孩子。btw,那个时候的自己也没有和姐姐一样从小就因为贱种而觉醒——努力想办法跑路,沉浸在痛苦之中也并不只是你一个人的错,不必伤心,意思意思就够了,因为你现在还停留在过往的痛苦之中,就相当于承认了那帮贱种做过的恶。你所做的一切,实际上除了你自己以外没人在乎,在他们眼里不过是一瞬间的乐子。所以真的没事的。”
但是吧,在感性时间,我可不是这样想的。
我不认为逼迫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傻子写下20多条“罪证”是相对而言能让他意识到自己在大环境之中显得不正常的方式,我不认为凭借身份没收一个正常人的计算器是得体的(且没能拿回),我也不认为靠自己养的狗告密来维持班级秩序是一个正常人能想出来的东西。
我讨厌自以为是扮演正义的一方的人,我讨厌家庭对比,我讨厌学生之间流行的嗨社会,我憎恨某些群体把一个人当做玩笑肆意妄为的行为。最令我反胃的是,因为“合群”,遂放弃一部分自己的东西,选择忍受,强行融入该群体,并做着一样的蠢事。
累了,就这样吧。反正肯定没空继续写了,爱咋咋地。